第二十六章酒醉失身

第二十六章酒醉失身
　　宋猛看到货装得差不多了，便示意林娇用批发部的电话呼一下老马。
　　接到传呼后，老马就回过电话来，让小宋在这边再盯一会儿，他一会儿就过来。
　　宋猛知道老马肯定还差几圈麻将，他这会正发愁老马来了就得走呢，他心想，你爱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，我才懒得管呢。正好你回来的越晚，我和小林在一起呆的时间就有越长。
　　哈哈！有佳人陪伴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。此时的宋猛好想找个人来分享他此时此刻的喜悦心情，但他意识到这种喜悦还不能挂在脸上，因为那样就显得太过喜形于色了，没有一点城府。于是他假装生气地说，“这个老马，又把我自己扔在这儿不管了，真是越老越不按常理出牌！”。
　　林娇信以为真，便走过来安慰道：“没关系，在顾客休息椅上坐会儿，如果麻烦了我给你拿本书看，好吗？”。小宋只好说：“行啊，你有什么好书啊！”。其实在他心里，更希望能和她多聊会天。
　　不一会儿，林娇从里面那屋出来了，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，宋猛接过来一看，是苏联作家托尔斯泰的代表作《安娜。卡尼宁娜》。真没想到，这林娇还是个爱好文学的女青年。他简单翻了翻说，“这么厚一本书，我一会儿也看不完，能借我看几天吗？看完后我就给你送过来！”。
　　“你拿去看吧！不着急。”，林娇说完后，就到一边忙乎其他事情了，小宋手里拿着书，看她总也忙个不停，似乎没有时间搭理自己，便说，“林娇，那你忙吧，我到外面车上去看书了，就不打扰你工作了！”，林娇见他拿着书就往出走，没好气地看着他说：“哟呵，我给你拿书还拿错了是咋的？这会连天都不陪人家聊啦！”。
　　宋猛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哪里呀，我看你总是忙，我怕耽误你工作呢！”。
　　林娇见他当真了，只好笑了笑说：“哈哈，你快去吧，我逗你玩呢，看你还认真了！”。
　　宋猛到了车里，根本没有心情看书，满脑子里全是林娇刚才调皮的样子，他觉得这城里姑娘就是好看，咋看都那么顺眼，要模样有模样，要气质有气质，不像农村的女孩子，可能是紫外线太强的缘故，一个个晒得脸上都是那种血丝红，穿着打扮也显得那么土气。
　　想着想着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，在梦中，他和林娇来到了一个小河边，躺在一片绿绿的草地里，他正在给林娇讲着梁山泊与祝英台的故事……
　　“起来，起来，让你看着点货，你怎么又睡着了？”，随着一声大喝，宋猛被惊醒了。他看到老马站在自己跟前，赶紧说：“不好意思，马助理，我等着等着，不知怎么就困了！”。
　　“算了，算了，走吧，我们回去吧，回去后我还有点事，你就盯着把货归置归置，完事后，自己到外面吃点饭吧，来，给你！”，说完，老马掏出三十元钱递给他。
　　宋猛一边摇头一边推着说，“不要，不要，我回去看看食堂还有没有饭，如果没了，我吃包方便面就行了！”。
　　老马也没再坚持，不一会儿就到了服务社，他进去叫了几个人出来，让他们帮小宋卸货。他自己到了主任办公室，对方兰说：“方主任，货全齐了，他们正在卸货，你吃饭了吗？”。
　　方兰说“没有啊，这不正在等你们嘛！”。
　　老马往前凑了凑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别等了，咱们出去吃吧，今天下午又抽空收拾了他们几个免崽子，走吧，到会宾楼涮羊肉去！”。
　　方兰说，“都走了，谁盯着卸货呀？”，老马道：“小宋呀，我都安排好了。这小子不错，挺能干，你就放心吧！”。说完就到他房间去推出了那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，好好把后座擦了擦。等方兰出来后，带着她出了军部大院。
　　到了会宾楼雅间，侯天顺他们几个早到了，一看方兰来了，干休所副所长张迎春便嚷开了：“都说你老马有能耐，你老马还真他娘的不熊。真把你们方大主任给请出来了。”，说完没等老马搭言，接着说：“方主任，你以后可得给哥几个面子，别总陪老马这头驴了。我张迎春无论是酒、还是人也都不孬啊！哈哈。”。
　　老马连忙接过话茬，“你以为方主任跟谁都喝酒吗？美得你，我是看今天方主任等我们进货时间太长，不好意思才请的方主任，你们几个可都是沾人家方主任的光，就别在这儿调侃人家女同志了嘛！”。大家都笑他：人家方主任不急你老马急啥，真他娘的没出息！
　　酒菜很快上齐了，上的酒是古城醉酒，人称古城茅台。这酒别的优点不是很突出，就是度数高。方兰说：“今天我不能喝，这两天不太舒服，我得早点回去，还是你们几个喝吧！”。老马便理解地又要了瓶长城干红说：“这样吧，方主任，刚才你也听见了，你今天能来，就算是给足了我马某人莫大的面子。既然来了，哥几个请的又是你，你一点酒不喝是不是说不过去呀？我看就由我做主，来瓶红的好不好？”。方兰见老马这样说，也不好再执意推辞。
　　酒倒齐后，老马端起杯来说：“感谢大家捧场，我老马不善言辞，也不会玩虚的。什么头三下如何如何的，不就是喝酒嘛，大家看我的！”。说完一扬脖，二两白酒下了肚。
　　几个人一看老马这样喝，都表示这样不行，张迎春说，“老马，你这哪叫喝酒？真要这样喝的话，三杯酒下肚，桌子上就他娘的剩你自己了，你老实说，是不是想早点把我们几个灌多了，你好下手呀？”，张迎春说完，还诡异地看了看方兰他们几个。
　　老马红着那张黑脸说：“你还他娘的是男人吗，不就是一杯酒嘛！不喝酒，来干球啥？”。
　　众人一听他这样叫板，也都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又同时一起摇了摇头。谁跟这匹狂马也没有办法，现在又是吃人家的请。俗话讲，吃了人家的嘴软。这会儿看，还真是这么回子事儿。大家既然是老马叫过来的，因此都不好意思不喝了，一起端起酒杯干了下去。
　　三杯酒后，大家都有了醉意，张迎春透过涮锅上方腾腾的雾气，看到喝了不少红酒的方兰，只见她一张粉脸上泛起了一道道红晕，配上原本就很白皙的底色煞是好看。他醉眼朦胧地站起来：“来，我也不叫什么方主任了，大妹子，我再敬你一杯！”，说着就冲着方兰靠过去，差点就碰到了方兰的胸部。
　　老马一看张迎春这小子就是装醉，并且想借机来占方兰的便宜，于是一把将他推开，“你他妈的瞎呀？你往哪儿撞呀！想喝酒是吧，来，我跟你喝，谁他妈的不喝谁是孙子！”。
　　张迎春看了看情急的老马，又说：“懒得理你，我跟女士喝酒，与你何干？”。
　　“你还知道人家是女士呀！你就这样欺负她！”。一边说着，一边瞅了瞅旁边那俩个家伙。老马看见他们也都直勾勾地盯着方兰看，心里便来了气。他娘的，这几个熊玩意儿，看来老子不把你们放倒，你们还真不知马王爷长着三只眼。
　　马兴程想到这儿，便说：“咱们不带这样的，喝酒就喝酒，光找女人喝算什么本事，有本事咱男人上，谁他妈不喝就不是站着撒尿的主儿。”。
　　几个人都被他的气势盖住了，张迎春也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于是，老马一对一地又和他们每人干了一杯，这一杯下去，他们几个已经被灌得差不多了。
　　老马见这几块料舌头都打不过弯来了，又喊服务员拿酒，这几位哪还敢喝，尤其是候天顺，早就看出了老马的意思，便站起来说，“散了，散了，老马你他娘的真想把哥几个都灌趴下呀！我们不喝了，留着身体还得和你嫂子一起快活呢！你就自己陪着你们主任慢慢喝吧，哥几个先撤了！”，说完拉着张迎春他们俩一起出了会宾楼。
　　他们几个走后，老马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，不断地摇晃着头，方兰看他喝了一斤多白酒，多数是为了给自己挡酒喝下的，心里很是过意不去。连忙说：“老马，要不咱们也回去吧，你也喝不少了！”。
　　马兴程好不容易把他们几个打发走了，岂能就此罢休。他说：“别，我再陪你呆会儿，刚才尽顾着和他们几个兔崽子较劲了！”，说完，他紧盯着面前的方兰。看着脱了外套的方兰，穿着一件粉色毛衣，在灯光和粉色的照耀下，映得那张俏脸更加妩媚、更加娇艳，真是好看极了。
　　他再次摇晃了几下脑袋，借着酒劲，一把抓起了方兰的手：“方兰，你真像一朵好看的兰花！我就在寻思，你咋就长这么好看呢！”。他一边说，一边趁她害羞的机会凑上嘴巴亲了一口。方兰虽然也晕乎乎的，但意识还较清醒，见他毛手毛脚的起来，也禁不住害怕起来。她又小心地说，“老马，你喝多了吧，走，咱们回去吧！”。
　　没想到黑包公似的老马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央求道：“不，我不回去，回去了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，我不走，求求你了，就在这儿，让我再和你多呆会儿吧，你是我的领导，咋尽知道用人，却不知道心疼人、体谅人呢！”。
　　方兰见他已然这样，又听到老马这样说，回想到一直以来，这匹老马，还真是帮了自己不少忙。唉！别的不说，就是服务社那帮妇女和战士们，多数还是因为服老马在先，并且在老马的带领下才逐渐“归顺”了自己！
　　方兰无赖地说：“老马，不是我不想跟你呆着，只是你现在喝多了，咱们回去吧！”。
　　“不行，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。”，马兴程固执地说。
　　方兰非常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情，她再三恳求道：“我知道你的心，但你我都有家，都有孩子，这，这怎么能行呢？”。
　　老马说：“有什么家，你别唬我了，有家你不在你们家好好呆着，跑这边来干啥来了？还跑到服务社来跟我抢饭碗，哼！我早就听说你离了。既然你能陪那老头，就不能陪陪我吗？”。说完，不等方兰接话，又说：“你别不承认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，先是老部长，这会又是宋部长。我今天，今天非要你陪陪我不可！就当给我当不了主任的赔偿。”。
　　天啦，他是怎么知道的，老林，方兰知道是大院的人瞎编排的，但宋部长，的确跟自己有过那么一次，他怎么知道？也就在老马这一通直白的狂轰烂炸过后，趁方兰一愣神的机会，把她紧紧地抱住了。方兰痛苦地挣扎了几下，但自己也喝了一瓶红酒。现在酒劲也上来了，浑身似乎也是软绵绵的，用不上劲。再说，一个年轻女子，就算再清醒，哪能有这三十来岁的汉子力气大。不一会，老马就把她的毛衣撩了起来，顺着洁白的乳房一路亲到她肚皮以下。
　　也许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，也许是害怕他出去瞎说她跟宋部长的事情，也许是真的觉得自己占了人家老马的位置不好意思，也许是更害怕服务员进来看见了太过丢人只是想赶紧完事走人……总之，老马这一通咋呼，弄得连方兰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，似乎真的没有了反抗的勇气，只好任由老马胡闹起来。
　　老马看着方兰已经缴械，于是迅速地把方兰抱到旁边的长椅上，将毛裙撸到肚皮上面，把底裤都褪到脚脖子上，急急地冲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