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：大结局

暴雨冲刷着殡仪馆外墙，林畅抹了把脸上的雨水，战术手电光束刺破地下通道的黑暗。秦珂的白大褂下摆沾满煤油与石蜡的混合物，解剖刀尖挑起通风管道边缘的金属碎屑。
"这是银行金库专用的合金。"她将碎屑装进证物袋，“程建国在模仿七年前黄金劫案的手法。”
物证科小夏的扫描仪突然发出蜂鸣，三十七枚领养编号牌在紫外线照射下显现荧光数字。老周的法医镊夹起其中一枚：“这些数字排列组合后，正好对应陈惠茹遗嘱里的保险箱密码。”
林畅的配枪始终指向通道深处。姜晓阳的战术匕首挑开地面水洼里漂浮的纸片，忽然僵住：“林队，这是七年前程建国车祸现场的轮胎纹路拓印！”
秦珂的紫外线灯扫过拓印纸，隐形墨水显露出人体骨骼图：“股骨断裂角度与程建国尸检报告不符，当年的死者不是他！”
防爆盾撞开通道尽头的铁门，腐臭味扑面而来。三十七个玻璃罐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体中，每个罐体都贴着彩虹编号。小夏的物证扫描仪对准标签，声音发颤：“这些…都是先天畸形胎儿的标本！”
"看罐底。"秦珂的镊子夹起沉淀物，“骨灰颗粒与冷链箱试管里的成分一致，有人在用畸形胎儿骨灰做药物提纯。”
老周的法医镜片蒙上白雾：“二十年前的0923项目，就是关于先天畸形儿的基因研究…”
林畅的战术手电扫过墙面，北斗七星图案的勺柄指向角落保险柜。姜晓阳的匕首刚触碰到柜门，整面墙体突然翻转。五个戴程建国人皮面具的流浪汉举起改装霰弹枪，枪口同时喷出钢珠。
"防爆盾阵型！"林畅拽过秦珂滚向右侧立柱。钢珠击碎背后玻璃罐，福尔马林液体混合着骨灰颗粒在空气中形成呛人烟雾。
秦珂的白大褂捂住口鼻：“烟雾里含有致幻剂！”
物证科小夏的红外摄像机捕捉到人影晃动："西北角通风口！"林畅的子弹穿透三层隔板，金属碰撞声里传来轮椅倾倒的响动。
众人包抄过去时，只剩轮椅上的假人模特。老周的法医镊掀开假发，露出藏在头套里的微型录音机：“…你们永远找不到真正的彩虹…”
"是程建国的声纹！"秦珂对比着手机里的旧案录音，“但他声带三年前就该烧毁了！”
物证科突然传来惊呼。小夏举着胎毛笔的X光片：“笔杆内部的摩尔斯电码破译了，是七个殡仪馆坐标！”
暴雨中警笛长鸣。林畅按住耳麦："特警队分七组包围目标建筑，注意所有出入口…"他的命令被爆炸声打断，殡仪馆东侧升起浓烟。
秦珂的白大褂掠过燃烧的档案室，紫外线灯扫过满地灰烬：“有人在销毁二十年前的领养记录！”
老周的法医箱撞开变形的保险柜，陈年文件里滑出张泛黄照片。林畅的瞳孔猛然收缩——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自己抱着婴儿站在福利院门口，背后日历显示2002年9月17日。
"0917…"秦珂的解剖刀尖悬在照片边缘，“这个婴儿后颈有块胎记…”
物证科小夏突然尖叫。她的扫描仪对准焚化炉控制面板，残留指纹与林畅的完全匹配。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刑警队长身上。
"七年前程建国车祸当晚，"老周的法医镊夹起块焦黑皮肤组织，“有份DNA样本始终没录入系统…”
林畅的配枪缓缓放回枪套。他扯开战术背心，锁骨下方狰狞的烧伤疤痕扭曲成北斗七星图案：“该结案了。”
地下冷库的铁门在液压机作用下缓缓开启。三十七个玻璃囚笼排列成北斗七星形状，每个笼里都蜷缩着与林畅容貌相似的少年。秦珂的紫外线灯扫过笼顶标签，0917号笼里的青年后颈胎记正在渗血。
"这才是真正的彩虹项目。"林畅的战术匕首挑开自己锁骨处的仿真皮肤，“用我的基因批量制造替代品，程建国不过是摆在明面的傀儡。”
姜晓阳的枪口微微发颤：“所以你七年前就发现了…”
殡仪馆顶棚突然炸裂，程建国的轮椅从天而降。面具碎裂的瞬间，露出与林畅完全相同的脸。两个声音在地下室同时响起：“该清点实验成果了，弟弟。”
秦珂的白大褂在枪林弹雨中翻飞。她的解剖刀精准刺入轮椅轴承，假林畅的机械假肢弹出钢丝缠住真林畅的脖颈。老周的法医箱砸中操控台，冷库囚笼全部弹开。
"看看这些失败品！"假林畅的面具层层剥落，露出程建国被酸液腐蚀的真容，“要不是二十年前那场火…”
真的配枪卡壳声拯救了僵局。秦珂扑倒林畅的瞬间，姜晓阳的匕首贯穿假林畅的机械心脏。爆炸气浪掀翻所有人时，三十七个克隆体突然集体扑向燃烧的程建国。
"他们体内有自毁程序！"老周拽着秦珂后撤，“骨灰致幻剂开始挥发了！”
林畅在浓烟中抱起0917号克隆体。青年用染血的手指在他掌心画出北斗七星：“哥哥…妈妈在彩虹尽头…”
消防水龙冲散毒雾时，真相随着灰烬沉沉落下。秦珂的镊子夹起程建国残存的头皮组织，紫外线显出隐藏二十年的刺青——“0917号实验体监护人”。
"结案报告我来写。"林畅将配枪放在物证台上，“警号9527，林畅，涉嫌伪造身份申请停职调查。”
暴雨停歇时，晨光照亮秦珂手中的DNA报告。二十年前的领养档案与0917号克隆体的基因链完美重合，而最后一页的紧急联系人签名处，"陈惠茹"三个字正渐渐显形。
（全文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