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：跳动的记忆

苏小曼翻开第七本作业，折角处夹着张泛黄的集体照。七个穿背带裤的孩子在槐树下跳绳，背景横幅写着“儿童节游园会“，角落站着个穿中山装的模糊身影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放大照片，中山装男子的手表反光处映出“陈建国“的工牌。
“这老小子比煎饼摊的酱料还会藏！”顾临安用冰棍指着锅炉后的暗门，奶液在地面汇成箭头。苏小曼刚要推门，暗门突然自动弹开，涌出股带着槐花味的冷风。王大妈的美颜滤镜突然失效，直播间画面变成雪花屏，弹幕跳出个闪着金光的“杠上开花。”
暗室里堆着七套迷你中山装，每件口袋都塞着话梅糖纸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糖纸，铜铃突然发出刺耳鸣响：“这些衣服浸过尸油！”苏小曼摸出铜钱钥匙扣往墙上一拍，砖缝里突然渗出AD钙奶，奶液在墙面画出江城市地图，槐树街位置标着血手印。
“快看这个！”顾临安从冰柜底层扒拉出个铁盒，里面装满八十年代的粮票，每张票面都印着话梅糖广告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叠票据，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借据：“今借到七童子阳寿各十年，立据人陈建国。”纸张边缘残留着跳跳糖颗粒，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。
突然响起摇铃铛声，七套中山装突然立起来摆成北斗七星阵。苏小曼吐出嚼着的芝麻糖，糖核滚到阵法中心突然爆炸，糖雾里浮现出七个跳绳的虚影。顾临安用冰棍挑起件中山装，冻住的奶液在衣襟形成路线图：“这老小子在槐树街还有个窝！”
“家人们见证历史时刻！”王大妈突然把自拍杆怼到糖雾前，美颜滤镜自动把虚影P成七仙女。直播间突然有网友连刷火箭雨，ID叫“陈建国“的账号留言：“最终局见。”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罗盘，指针疯狂旋转指向敬老院后山。
苏小曼把铜钱钥匙扣甩得哗哗响：“这回要让他把吞下去的阳寿，“嚼碎的芝麻糖喷到中山装上，“连本带利吐干净！”夜风卷起泛黄的作业纸，七个孩子的笑脸突然转向槐树街方向，嘴角渗出AD钙奶的奶香。
槐树街33号火锅店的霓虹灯管滋啦滋啦闪着蓝光，苏小曼踹开卷帘门时震落几片槐树叶子，红油锅底的味道混着香灰味扑面而来。这位扎着哪吒头的便利店收银员今天换了身旺仔牛奶配色的运动装，左脚洞洞鞋粘着跳跳糖包装纸，右脚挂着从敬老院顺来的铜钥匙扣，走起路来叮铃哐啷像是自带BGM。
“这地儿比殡仪馆冰柜还冻腿。”顾临安搓着胳膊跟进屋，花衬衫上印着财神爷骑三轮车送外卖的图案，脖子上挂着串冻成冰棍的AD钙奶，“上周二牛杂面老板说半夜听见剁肉声，推门看见七个穿背带裤的娃娃在数签子，签尖都串着跳跳糖。”
林阿妹拎着化妆箱从槐树后转出，墨绿旗袍领口别着个招财猫造型的暖手宝。殡仪馆首席化妆师今天换了支雕着饕餮的银簪，簪头坠着个迷你铜火锅：“罗盘显示阴气像打翻的芝麻酱，西北角的怨气在涮毛肚。”
“老铁们火锅涮起来！”王大妈举着镶满水钻的自拍杆冲进来，美颜滤镜把“王记火锅“招牌P成“阴间海底捞。”直播间突然蹦出个ID叫“地府美食测评员“的网友，连刷五十个火箭：“冰柜第三层有盘会说话的鸭血！”
苏小曼从兜里掏出把芝麻糖撒在油腻的地砖上，糖粒突然像跳棋似的蹦向收银台。顾临安用冰棍挑起块凝固的红油，冻住的奶液在表面形成张借条：“今欠七童子阳寿各二十年，立据人陈建国。”纸边还粘着颗1988年的话梅糖，糖纸折成火锅造型。
收银台上的老式算盘突然自己噼里啪啦打起来，林阿妹用银簪子按住算珠，铜火锅挂坠突然冒热气：“这是阴阳账本！”王大妈把镜头怼到发黄的账本上，美颜滤镜自动把数字P成跳舞的小人，直播间弹幕刷起“阴间会计在线教学。”
“快看这个！”顾临安用冰棍撬开抽屉，里面塞满泛黄的粮票，每张票面都印着火锅广告。苏小曼嚼着芝麻糖蹲下身，糖渣掉进抽屉缝里突然膨胀，变成个巴掌大的糖人举着“欢迎光临“的牌子。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镊子，夹起张粮票对着光——背面画着槐树街地图，33号位置标着血红的鸳鸯锅。
火锅店后厨飘来麻酱香味，苏小曼掀开油腻的塑料门帘，看见七个迷你调料碗摆成北斗七星状。顾临安用冰棍戳了戳麻酱碗，冻住的奶液突然沸腾：“嚯！这麻酱比地沟油还邪性！”王大妈刚要拍摄，直播间突然弹出个闪着金光的“涮“字。
冰柜门突然弹开，滚出个铁皮糖果盒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挑开盒盖，里面躺着把铜汤匙，柄上刻着七个跳绳的娃娃。苏小曼把芝麻糖捏成汤匙形状往冰柜锁眼塞，糖浆突然凝固卡住机关，冰柜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。
“退后！”顾临安甩出AD钙奶冰棍钉住柜门，花衬衫下摆卷起阵风掀开冰柜。冷气里滚出个铝制饭盒，盒身印着“江城市第一幼儿园1988年秋游纪念。”苏小曼撕开盒盖胶带，里面装满泛黄的蜡笔画，每张都画着七个娃娃吃火锅的场景。
王大妈突然尖叫，直播间有网友刷弹幕：“第三张画角落有东西！”苏小曼抽出第三张画，角落用蜡笔写着“陈老师说吃完火锅玩捉迷藏。”突然刮起阵阴风，所有“陈老师“的签名都变成血指印。林阿妹的旗袍突然无风自动，银簪子变成指南针指向天花板。
“家人们快看吊顶！”王大妈把自拍杆举过头顶。积满油污的PVC吊顶板缝隙里渗出AD钙奶的香气，苏小曼踩着板凳用铜钥匙扣撬开板子，掉下个铁皮糖果罐。顾临安用冰棍戳开罐口，里面塞着八十年代的火锅优惠券，每张券面都印着话梅糖广告。
“这老小子比麻酱还会和稀泥！”苏小曼嚼着芝麻糖踹了脚冰柜，柜门突然弹开露出暗道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张优惠券，铜火锅挂坠突然冒红油：“阵眼在防空洞！”顾临安把冰棍往地上一杵，融化的奶液汇成箭头指向地道深处。
暗道里飘着霉味和跳跳糖的甜香，苏小曼打头阵举着芝麻糖当火把，糖浆滴在地上突然自燃。顾临安举着AD钙奶冰棍当探照灯，冻住的奶液在墙面映出七个跳绳的影子。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洛阳铲，铲头沾着麻酱：“这土里掺着香灰！”
“老铁们礼物护体！”王大妈缩在最后面，美颜滤镜把霉斑P成星空特效。直播间突然有网友连刷火箭雨，ID叫“陈建国“的账号留言：“鸳鸯锅见。”苏小曼的铜钥匙扣突然发热，钥匙齿纹亮起红光指向岔路口。
防空洞尽头摆着张八仙桌，桌上鸳鸯锅咕嘟咕嘟冒着泡。红汤那边浮着七颗话梅糖，白汤里沉着七颗跳跳糖。顾临安用冰棍搅了搅红汤，冻住的奶液突然变成血红色：“好家伙，这锅底比王大妈的口红色号还正！”
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颗话梅糖，铜火锅挂坠突然发出刺耳鸣响：“糖纸里有东西！”苏小曼撕开糖纸，背面画着防空洞地图，储藏室位置标着血手印。王大妈刚要拍摄，直播间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，弹幕跳出个闪着金光的“蘸“字。
储藏室铁门贴着褪色的“儿童乐园“海报，苏小曼用铜钥匙扣捅锁眼时，钥匙突然融化成一滩糖浆。顾临安把AD钙奶冰棍往锁眼里一塞：“看我的万能钥匙2.0！”奶液突然沸腾冒出香气，铁门吱呀一声弹开，涌出股带着槐花香的风。
二十平米的空间里摆着七套迷你课桌椅，每张桌上都放着个铜火锅。林阿妹用银簪子轻敲锅沿，金属回音里混着孩童背乘法表的声音。苏小曼嚼着芝麻糖蹲下身，糖渣掉进地缝里突然长出株糖塑的槐树苗。
“这有本日记！”顾临安从讲台抽屉扒拉出个铁皮盒，里面塞满泛黄的作业纸。王大妈凑近一看乐了：“陈建国这字比我家狗刨的还丑！”苏小曼抽出张写满“正“字的纸，突然所有笔画都变成血指印，在纸上拼出“还阳契据“四个字。
教室后墙突然传来抓挠声，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块墙皮，露出里面藏着的铁皮糖盒。顾临安用冰棍撬开盒盖，里面躺着把铜火锅勺，勺柄刻着七个娃娃跳绳的图案。苏小曼把芝麻糖捏成勺状往墙上拍，糖浆突然渗进砖缝形成张借据：“今借到七童子阳寿各三十年，立据人陈建国。”
“这老小子比芝麻酱还能续杯啊！”顾临安踹了脚讲台，桌肚里突然滚出个玻璃珠。林阿妹用银簪子挑起珠子对着光，里面封着个迷你游乐场，七个橡皮娃娃正在坐旋转木马。王大妈突然尖叫，直播间有网友刷弹幕：“木马转第三圈时有黑影！”
苏小曼对着玻璃珠哈了口气，水雾里浮现出槐树街地图。顾临安用冰棍挑起地图，冻住的奶液标出下个地点：“这老小子在幼儿园还有个窝！”突然刮起阵阴风，所有作业纸都飞起来拼成张麻将桌，七个血指印在桌上摆出“碰“的造型。
“家们人快截屏！”王大妈把镜头怼到麻将桌上。美颜滤镜自动把血指印P成心形，直播间突然有网友连刷1314个玫瑰。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骰子，在桌上滚出三个六点：“阴门已开，走起！”
防空洞墙壁突然渗出AD钙奶，奶液在墙面画出江城市第一幼儿园的路线图。苏小曼把铜钥匙扣甩得哗哗响：“这回要让他把吞下去的阳寿，“嚼碎的芝麻糖喷到麻将牌上，“连本带利吐干净！”夜风卷起泛黄的作业纸，七个橡皮娃娃的笑脸突然转向幼儿园方向，嘴角渗出跳跳糖的甜香。
江城市第一幼儿园的铁栅栏门歪成比萨斜塔同款造型，苏小曼的洞洞鞋卡在锈蚀的门轴里，鞋底粘着的跳跳糖包装纸被风吹得噼啪作响。这位扎着哪吒头的便利店收银员今天换了身旺仔牛奶配色的工装裤，腰间别着从槐树街火锅店顺来的铜火锅勺，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活像个行走的厨具展示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