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：神秘夜探澡堂

夜风卷着槐花香掠过污水厂，顾临安塑料拖鞋上的韭菜叶突然立起来，活像根绿色指南针。苏小曼两根麻花辫绞成的洛阳铲正在半空画符，铲尖带起的麻辣味风里，隐约传来月老殿前算卦的铜铃声。
城隍庙的飞檐在晨雾里翘得老高，檐角铜铃挂着半根油条随风晃悠。苏小曼两根麻花辫绞成的金属探测器“嗡嗡“震得发烫，辫梢铜钱齐刷刷指向大殿方向，惊得供桌底下窜出三只荧光蟑螂，顶着瓜子壳摆出个“危“字。
“这月老殿改造成危房了？”顾临安叼着辣条蹲在门槛上，塑料拖鞋里泡烂的韭菜叶正滴滴答答淌水。他举着痒痒挠戳了戳褪色的门神画像，纸糊的秦叔宝突然“噗“地吐出口陈年瓜子壳，正巧糊在他脑门上。
苏小曼甩着油条卷住供桌腿，麻花辫梢的铜钱突然拼成个放大镜。香炉里积着厚厚一层香灰，混着几粒发霉的冰糖葫芦，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外卖单——“孟婆汤旗舰店“的LOGO被辣椒油染得通红，备注栏歪歪扭扭写着：“多放香菜，孟婆泪换成二锅头。”
“好家伙，月老改行当酒蒙子了？”顾临安凑过来嗅了嗅，突然被香灰呛得连打三个喷嚏。供桌底下“吱呀“一声，滚出个缠满红线的老式卷尺，尺身上用蚝油写着“血压监测专用。”
殿外忽然刮进股裹着芝麻香的阴风，二十几个外卖保温箱“咣当咣当“撞进门槛。最顶上的箱子“咔哒“弹开，飞出张两米长的电子欠条，孟三姑手下阿斌的虚影正蹲在LOGO里啃鸭脖：“苏小姐，您上月赊的孟婆汤.....。”
“赊你个大鸡腿！”苏小曼甩出油条抽散影像，麻花辫突然绞成洛阳铲，“铛“地铲起那捆红线卷尺。卷尺“哗啦啦“自动展开，红线在半空扭成个心电图，忽高忽低地指向殿后那尊掉漆的月老像。
顾临安蹑手蹑脚蹭到神像背后，突然被神龛里窜出的橘猫糊了一脸。那猫尾巴尖的辣椒油“啪嗒“滴在月老握着的姻缘簿上，纸页“刺啦“一声燃起蓝火苗，烧出个韭菜叶形状的窟窿。
“喵爷您这助攻够狠的啊！”顾临安捏着猫后颈拎起来，发现猫项圈上拴着老王头的青花假牙杯。杯沿茶渍拼成的笑脸符号突然开口：“小曼呐，你对象裤衩还在我家澡堂子泡着呢！”
供桌底下突然传来“咕嘟咕嘟“的冒泡声。苏小曼蹲下一看，香炉不知何时变成了鸳鸯火锅，红汤那边浮着孟婆汤料包，清汤里泡着个青铜......血压计？麻花辫梢的铜钱突然集体蹦起来，在火锅边缘撞出串火星子。
“月老这业务拓展得够野啊。”顾临安用痒痒挠捞起料包，发现包装上印着“忘情水配方，附赠搓澡巾。”刚要拆封，殿外突然砸进来个芝麻炒锅，张婶的怒吼震得梁上灰扑簌簌往下掉：“哪个缺德玩意儿拿我祖传炒锅当阵眼？”
炒锅“咣当“扣在鸳鸯火锅上，蓝火苗“噌“地窜起三丈高。火光里浮现出孟三姑的虚影，她正坐在太师椅上啃酱骨架，脚边堆着成山的POS机：“苏丫头，你赊的孟婆汤该结账了——“
“结你个大猪蹄子！”苏小曼甩出铜钱打散虚影，麻花辫绞成的洛阳铲突然变形成痒痒挠，精准勾住那捆红线卷尺。卷尺“唰“地缩回原形，尺盒背面赫然用辣椒油写着：“真心话藏在老王头的洗脚盆里。”
供桌底下突然滚出三只叼着红线的荧光蟑螂，顶着瓜子壳摆成箭头。顾临安抄起痒痒挠当高尔夫球杆，“啪“地把蟑螂们打进香案抽屉。抽屉“吱呀“弹开，飞出张裹着蚝油的黄符纸，朱砂印竟是外卖小票的二维码。
“扫码支付解锁前世记忆？”苏小曼翻了个白眼，麻花辫突然绞成金属探测器，“嗡嗡“震向殿后小门。门缝里渗出股混着韭菜花和洗脚水的气味，熏得门神画像上的尉迟恭“哧溜“滑下半截身子。
顾临安扒着门缝往里瞅，突然被门后窜出的红线缠成粽子。二十几个外卖箱“咣当咣当“摞成蜈蚣状，顶着鸳鸯火锅就往他身上撞。苏小曼甩出油条卷住他脚踝，麻花辫梢铜钱“叮叮当当“砸在红线结上，惊得荧光蟑螂们摆出个“怂“字。
“月老殿改行捆绑play了？”顾临安蛄蛹着从红线堆里钻出来，塑料拖鞋上粘着三粒发霉的相思豆。橘猫突然跳上他肩头，尾巴尖的辣椒油“啪嗒“滴在鸳鸯火锅里，清汤瞬间变成孟婆汤的色泽。
铜铃声突然从屋顶传来，苏小曼抬头看见檐角铜铃不知何时挂上了老王头的假牙杯。晨风一吹，假牙“咔哒咔哒“咬住铃舌，奏出段《最炫民族风》的旋律。麻花辫绞成的金属探测器突然指向房梁，惊落三只顶着瓜子壳的纸片人。
“扫码支付解锁轮回套餐哟！”纸片人们齐刷刷亮出收款码，电子音震得月老像手里的姻缘簿“哗啦啦“翻页。顾临安扯下发霉鞋带当弹弓，辣椒籽“噼里啪啦“打在纸人脑门上：“赊账是咱江城南郊传统美德！”
孟三姑的冷笑突然从鸳鸯火锅里冒出来，汤底浮出张电子契约：“不还钱就拿老王头的洗脚盆抵债——“话音未落，橘猫突然窜上供桌，一爪子拍翻火锅。红汤泼在月老像上，神像手里的红线突然活过来，蛇似的缠住那捆血压计卷尺。
“要死要死要死！”顾临安蹦跶着躲开发疯的红线，塑料拖鞋甩飞到张婶的炒锅里。苏小曼甩出油条卷住卷尺，麻花辫梢铜钱突然拼成个开锁器，“咔嗒“撬开尺盒——里头躺着把青铜钥匙，匙柄上刻着老王头澡堂的拖鞋印花。
荧光蟑螂们突然集体振翅，在半空用瓜子壳拼出个箭头，直指槐花巷方向。橘猫尾巴尖的辣椒油“滴答“落在地面，汇成条蜿蜒的红线，穿过城隍庙的后墙破洞，消失在晨雾缭绕的巷口......
苏小曼两根炸毛的麻花辫梢还沾着辣椒油，蹲在槐花巷口盯着地面蜿蜒的红线。顾临安趿拉着塑料拖鞋跟过来，左脚拖鞋里泡烂的韭菜叶正随着步伐“吧唧吧唧“拍打脚后跟，活像条脱水的绿毛虫。
“这猫爷的辣椒油导航系统靠谱吗？”顾临安弯腰戳了戳橘猫尾巴尖，被对方反手一爪子拍开。橘猫昂着脑袋踱到老王头澡堂的褪色招牌下，尾巴油光在“男汤“二字上甩出个红艳艳的箭头。
澡堂玻璃门缝里渗出股陈年洗脚水混着硫磺的味道，苏小曼的麻花辫突然绞成金属探测器，“嗡嗡“震得发梢铜钱叮当作响。门把手上挂着的“暂停营业“木牌突然翻转，露出老王头歪歪扭扭的粉笔字：“孟婆汤配方换搓澡巾。”
“王大爷这业务拓展得够野啊！”顾临安用痒痒挠戳开玻璃门，被迎面扑来的蒸汽糊了满脸。更衣室里二十几个塑料衣柜齐刷刷弹开柜门，每个隔层都摆着碗飘香菜末的孟婆汤，碗底压着张泛黄的外卖单。
苏小曼甩出油条卷住最近的外卖单，麻花辫梢铜钱拼成放大镜。备注栏赫然写着：“多放辣，孟婆泪兑二锅头，送到男汤区三号池。”油条突然被蒸汽熏软，“啪嗒“掉进汤碗，惊得衣柜里窜出三只荧光蟑螂，顶着瓜子壳在瓷砖上拼出“危“字。
“危你个大猪蹄子！”顾临安抄起痒痒挠横扫过去，蟑螂们“吱吱“叫着钻进通风口。橘猫突然炸毛窜上储物柜，尾巴油光在“三号池“指示牌上甩出火星子。更衣室尽头的布帘无风自动，露出半池冒着绿泡的洗澡水。
苏小曼两根麻花辫绞成洛阳铲，铲尖沾着辣椒油往池底探。水面突然浮起老王头的青花假牙杯，杯沿茶渍拼成的笑脸符号开口：“小曼呐，你对象裤衩还在池底泡着呢！”
“谁裤衩泡澡堂子里！”顾临安蹦跶着要捞假牙杯，塑料拖鞋“哧溜“打滑栽进池子。绿汤里突然窜出捆红线，蛇似的缠住他脚踝。池底传来“咕嘟咕嘟“的冒泡声，二十几个外卖保温箱漂上来围成个圈，最顶上那箱“咔哒“弹开，飞出张两米长的电子欠条。
孟三姑手下阿斌的虚影蹲在LOGO里啃鸭脖：“苏小姐，您上月赊的孟婆汤.....。”话音未落，苏小曼甩出铜钱打散影像，麻花辫绞成的痒痒挠精准勾住那捆红线。红线突然绷直，拽着顾临安就往池底沉。
“要死要死要死！”顾临安扑腾着抓住漂浮的外卖箱，箱盖里突然弹出个鸳鸯火锅。红汤那边浮着孟婆汤料包，清汤里泡着青铜血压计。橘猫趁机跳上他头顶，尾巴尖的辣椒油“滴答“落进火锅，惊得红线“滋啦“冒出青烟。
苏小曼甩出油条卷住顾临安腰带，麻花辫梢铜钱突然拼成钥匙形状。池底传来机关转动的闷响，绿汤水位“哗啦啦“下降，露出个刻着拖鞋印花的地漏。橘猫踱过去挠了挠地漏边缘，辣椒油渗进缝隙，突然震得整间澡堂晃了三晃。
“王大爷这澡堂子改震动模式了？”顾临安扒着池沿要爬出来，被红线拽得四仰八叉摔在瓷砖上。更衣室衣柜突然“咣当咣当“跳起广场舞，二十几碗孟婆汤在空中拼成箭头，齐刷刷指向女汤区方向。
苏小曼两根麻花辫绞成金属探测器，顺着箭头“嗡嗡“震过去。女汤区的塑料帘子挂着串发霉的相思豆，帘后蒸汽里隐约传来张婶的怒吼：“哪个缺德玩意拿我芝麻炒锅当阵眼！”
掀开帘子就见温泉池里漂着个鸳鸯火锅，红汤那边煮着孟婆汤料包，清汤里沉着青铜钥匙。张婶正举着炒勺站在池边，围裙兜里揣着三粒荧光瓜子：“苏丫头！你对象裤衩把我排水口堵了！”
“怎么又是我裤衩！”顾临安扒着门框要辩解，被橘猫一尾巴扫进池子。红线突然活过来缠住他脚脖子，拽着人就在火锅里涮了个来回。苏小曼甩出油条卷住他衣领，麻花辫梢铜钱“叮叮当当“砸在青铜钥匙上，惊得钥匙孔里喷出股裹着辣椒油的阴风。
阴风里裹着老王头的吆喝声：“孟婆汤换搓澡巾嘞——“钥匙突然“咔嗒“转动，池底石板轰然翻开，露出条沾着洗脚水的地道。荧光蟑螂们顶着瓜子壳排队往下爬，活像条发光的贪吃蛇。
顾临安拧着湿漉漉的裤腿嘀咕：“这地道不会直通王大爷的洗脚盆吧？”话音未落就被橘猫一爪子推进洞口。苏小曼举着麻花辫绞成的手电筒跟下去，辫梢铜钱照亮洞壁密密麻麻的外卖单，每张备注栏都写着不同的孟婆汤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