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：验孕妇真伪

方媛媛蹲在钱庄后院数金算盘时，突然发现个惊悚的事实——马迹消失的第三日，她闻着酱肘子居然吐了。
"系统！"她攥着酸梅往嘴里塞，“你最好解释下这个妊娠反应是怎么回事！”
【宿主与目标人物亲密度达100%触发隐藏任务：孕育商业帝国继承人。奖励：全京城商铺分布图】
"谁要跟假太监生继承人啊！"方媛媛把酸梅核砸向屋檐，惊飞两只正在亲热的麻雀。昨夜马迹翻窗来送账本，被她用算盘珠子砸中额头，那声闷哼倒是货真价实的磁性。
正腹诽着，前厅突然传来喧哗。方媛媛抄起算盘冲出去，看见自家钱庄掌柜正被个锦衣公子用折扇戳胸口：“你们这银票是假的！连宝泉局的暗纹都没有！”
"这位公子好眼力。"方媛媛甩着金算盘链子踱步出来，"不过您手上这张…是上个月被兵部侍郎小妾偷去当绣样的废稿呢。"她指尖一勾，银票边角突然显出水印——赫然是只抱着金元宝的貔貅。
围观人群爆发出喝彩。那公子脸色涨红，突然从袖中抖出张地契：“小爷要存五千两！现在就存！”
"慢着。"方媛媛用算盘挡住他伸向柜台的手，"公子这地契是城西三进宅院，可惜…"她突然扯开地契夹层，露出里面发霉的糯米纸，“用前朝官契纸仿制，墨色倒是新鲜。”
顺天府的衙役来得比公子哥晕倒的速度还快。方媛媛倚着门框嗑瓜子，突然瞥见对面酒楼闪过道玄色衣角——马迹那狗男人居然在雅间跟个戴帷帽的女子对饮！
“叮！触发捉奸任务：揭穿目标人物伪装。奖励：缩骨蛊解药配方。”
方媛媛把瓜子壳捏成了齑粉。好你个假太监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，今晚不把你假喉结拧下来算我输！
是夜将军府库房。
方媛媛正对着满墙账本磨牙，忽然嗅到熟悉的龙涎香。转身就被圈进带着夜露的怀抱，马迹的下巴抵在她发顶：“夫人白日看得可尽兴？”
"将军好雅兴，帷帽美人的手好摸吗？"她反手将算盘抵在对方腰间，“系统扫描显示她袖中藏着淬毒银针呢。”
马迹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，突然往她掌心塞了枚玉牌。温润触感让系统尖叫起来：【检测到皇家内库令牌！可调动八十万两储备金】
"兵部尚书嫡女，圣上指婚的太子妃人选。"马迹指尖划过她脖颈，“今日特意来买…夫人新研制的鸳鸯账本。”
方媛媛突然悟了。那女子袖中银针刻着东宫标记，分明是来查太子亏空的。她反手揪住马迹衣襟：“所以你卖我做的阴阳账本给她？”
"为夫添了笔胭脂钱。"马迹变戏法似的掏出叠银票，“夫人六，我四？”
"二八！"方媛媛抢过银票塞进袖袋，"别忘了你假太监的身份还是我帮着圆的！"上回老夫人派人来查房，她可是连夜做了带鸡血的月事带。
马迹忽然俯身抱起她往密室走：“夫人最近是不是该…圆些别的？”
方媛媛被他放在金丝楠木账台上时才觉不妙。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银算盘扣，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牙印：“今日太医令说夫人脉象…”
"我怀孕了！"方媛媛破罐子破摔地嚷道，"你要敢动我…哎？"她突然被塞了满手的蜜饯果子。
马迹从暗格取出个鎏金盒子，里头躺着十二枚玉雕算盘珠子："给孩子玩的。"见方媛媛瞪圆了眼，又补了句：“我亲自剖的缅北老坑玉。”
方媛媛摸着微隆的小腹陷入沉思。这狗男人什么时候知道的？难道那夜他故意…
"夫人以为缩骨蛊只改身形？"马迹突然咬住她耳垂，“每月十五子时，本将军可是货真价实的…”
震天响的砸门声救了方媛媛通红的耳朵。管家在门外嚎得像死了亲爹：“将军！老夫人带着三司的人来查假银票案了！”
方媛媛眼睛噌地亮了。这老太婆上回被她在账本里埋了雷，居然还敢来？
前厅烛火通明，王老夫人正用拐杖戳着满地银票：“这些假票流通七省，刑部已经立案！方氏你若现在认罪…”
"母亲可知私铸官银该当何罪？"方媛媛拎着个麻袋笑盈盈现身，"啪"地抖出满地黄铜——每块都刻着王氏族徽。
老夫人拐杖"当啷"落地。方媛媛踹了脚麻袋，滚出个鼻青脸肿的匠人："您找的江南巧匠不错，可惜熔官银时忘了刮掉底款。"她突然掀开厅中匾额，露出后面藏着的密格，“这些模具眼熟吗？”
三司官员哗然。方媛媛趁机往御史手中塞了本册子："这是老夫人用私银购置田产的账目，顺带说一句…"她指着面如死灰的老夫人，“她去年给马氏族学捐的三千两，是青州水灾的赈灾银。”
马迹就是在这声"赈灾银"里进来的。玄衣将军腰间玉佩叮当，惊得御史当场跪地——那分明是皇帝赏赐给影卫统领的蟠龙佩！
"有劳诸位。"马迹将方媛媛护在身后，"只是本将军的家事…"他指尖银光闪过，老夫人头顶珠钗突然断成两截，露出里头藏着的毒丸。
方媛媛突然干呕出声。马迹瞬间变了脸色，打横抱起人就往后院冲，留下满厅官员对着毒丸面面相觑。
卧房里，方媛媛扒着窗棂直乐："你看见老太婆那表情没？眼珠子都快瞪…"话没说完就被塞了碗安胎药。
"玩够了？"马迹擦着她唇边药渍，“明日早朝，该收网了。”
五更天，方媛媛被系统提示音吵醒：【宿主资产超过百万两，解锁’商业帝国’成就！奖励：玉脉探测功能】
她摸着肚子冷笑。是时候会会那个卖假地契的幕后黑手了。
辰时三刻，西市突然冒出三家新钱庄。方媛媛站在"马记"顶楼，看着对面"宝昌隆"挂出的招牌笑出声：“存银赠美人？他们当这是青楼促销呢？”
"东家，咱们今日储户少了三成！"掌柜急得直冒汗。方媛媛却摆弄着新制的琉璃算盘：“去，把金库里的铜钱全熔了。”
当夜，京城地下赌坊流传起个消息：马记钱庄要发行新币，含金量是官银的两倍！宝昌隆东家连夜撬开金库门，却被满屋子的镀金铜钱气到吐血。
三日后早朝，皇帝把茶盏砸在了兵部尚书脸上：“整整八十万两军饷，全变成镀金铜钱？！”
马迹站在武官列中，摩挲着袖中方媛媛塞的奶香瓜子。那小狐狸今早还说，要给未出世的孩儿攒座金山…
突然，御史颤巍巍出列：“臣要参镇国公嫡女方氏，她…她怀了马将军的孩子！”
满朝文武倒吸冷气。谁不知马迹是"太监"？这绿帽子戴得也太嚣张了！
皇帝却笑出了声：“爱卿消息滞后了。方夫人怀的，是朕亲封的皇商继承人啊。”
退朝时，马迹被个宫女拦住。对方递上的锦盒里，躺着方媛媛昨日典当的玉雕算盘珠，还有张字条：今夜子时，冷宫见。
马迹摩挲着算盘珠上的咬痕，眼底泛起血色。他的小狐狸，终于闻到龙涎香下的血腥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