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：御前算盘舞

晨露未晞的御花园里，方媛媛盯着石桌上被晨光染成金色的账册，孕肚里的小家伙突然踹出个"蝶式套利"的节奏。她摸着此起彼伏的波浪形胎动，突然将算盘往青玉棋盘上一扣：“陛下这手跨市场套现玩得妙啊。”
"哦？"正在对弈的皇帝指尖白子悬在半空，鎏金广袖拂过西域进贡的琉璃盏，“马夫人这话从何说起？”
"南海赌坊收铜钱兑银票，西市当铺熔银器铸官银。"方媛媛拨动两枚算珠撞出脆响，孕肚突然顶起个算珠形状的凸起，“再用漕运把官银沉进运河——您这是要做空大梁货币体系？”
马迹从朱漆回廊转出来时，正看见自家夫人把御赐的羊脂玉镇纸当成鼠标垫，莹白指尖在《漕运税银录》上划出残影。他腰间银算盘扣叮当作响，惊飞了檐下偷听的金丝雀。
"爱卿来得正好。"皇帝将黑子重重拍在"天元"位，"尊夫人说朕在南海的产业，每月能赚这个数。"龙袍广袖里比出的三根手指，在晨光里抖出心虚的弧度。
方媛媛突然抓起三枚御制铜钱，在棋盘上摆出"蝶式套利"的标准图形："陛下用内务府印鉴做信用背书，私铸的’龙纹通宝’实际含铜量只有官铸的三成——"她指尖弹飞中间那枚铜钱，“但您忘了计算熔炼损耗。”
皇帝手边的雨过天青瓷盏突然炸开裂纹。
"叮！新任务：让皇帝当众跳踢踏舞。奖励：跨时空套汇技能。"系统提示音响起时，方媛媛正巧看见皇帝龙靴上晃动的东珠——那玩意儿晃动的频率，活像纳斯达克的实时K线图。
马迹突然按住她蠢蠢欲动的算盘："陛下，臣近日查获的蚀骨水…"话音未落，方媛媛的孕肚突然顶出个完美抛物线，将棋盘上的铜钱撞进荷花池。
"哎呀！"她扶着腰肢起身，绣金线的石榴裙扫过皇帝衣摆，"臣妇这就去捞…"话没说完突然踉跄，马迹的银算盘扣精准勾住她后腰缎带，两人在满池残荷倒影里撞出个华尔兹旋身。
皇帝拍案而起的瞬间，方媛媛藏在广袖里的金算盘珠子弹射而出，精准打中他足三里穴。众人只见明黄身影突然在汉白玉阶上跳起了胡旋舞，龙纹皂靴踏出"黄金分割"的完美节奏。
"陛下舞姿颇有公孙大娘风范。"马迹扶着妻子后退三步，看着皇帝在满地铜钱里滑出个标准的期权折价曲线，"就是这配乐…"他抬脚踢飞滚到眼前的东珠，檐角青铜编钟突然奏出《蓝色多瑙河》的旋律。
方媛媛憋笑憋得胎动都乱了套，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：“叮！任务超额完成，奖励’时空汇率眼’，可实时查看各朝代货币兑换比例。”
等皇帝被七手八脚扶回龙椅时，方媛媛已经算完三本账册。她蘸着朱砂在《南海赌坊收支录》上画了张BS模型："陛下若肯把私铸钱庄的三成股份给我们夫妻…"狼毫笔尖突然被马迹的银算盘扣压住。
"五成。"将军大人指尖拂过妻子颈后碎发，语气温柔得像在讨论今晚月色，“还要加个对赌协议。”
暮色降临时，方媛媛盯着契约书上"若未能实现年化收益20%，需以双倍银钱回购"的条款，突然发现皇帝玉玺盖在了"波动率"三个字上。她摸着又开始模拟蒙特卡洛随机的孕肚，听见宫门外传来西域驼铃的声响。
"夫人猜这次进贡的，是汗血宝马还是波动率期货？"马迹突然将她打横抱起，玄色大氅裹住两人身影，“为夫倒是听说，西域使者带了会跳踢踏舞的…”
"闭嘴！"方媛媛把脸埋进他颈间笑出泪花，“再说下去，系统该让我教古人玩量化对冲了！”
宫灯次第亮起时，满朝文武看见将军夫人捧着鎏金算盘从丹陛走下，身后跟着个怀抱十卷《御制套利宝典》的皇帝。而当夜西市最火的赌局，竟是押注小世子出生时会喊"涨停"还是"做空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