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：守墓

方媛媛捏着浸透玉檀香的遗书，鼻尖忽然飘过一阵浓烈的脂粉香。她垂眸看着磁石摇篮里吐泡泡的儿子，突然把遗书往儿子襁褓上一拍：“儿啊，快闻闻这纸上的香味，是不是和你外祖母屋里的胭脂一个味？”
磁石摇篮突然迸出金光，系统弹出个撒花界面：“触发’闻香识账’技能！检测到玉檀香中混合白檀、龙涎香与…扬州醉春楼特供胭脂？”
"好个吃斋念佛的老夫人！"马迹单手解开玄铁护腕，冷笑着用磁石腰牌吸住摇篮边沿的算珠，“上个月给慈云寺捐的两千两香油钱，倒有八百两是给老相好买头面首饰。”
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，管家提着个鼻青脸肿的灰衣人摔进门槛：“抓到这个往井里倒砒霜的！说是受慈云寺住持指使…”
"胡说！"灰衣人突然梗着脖子叫唤，“明明是将军夫人苛待婆母才…”
方媛媛抓起磁石拨浪鼓砸过去，金灿灿的鼓面突然弹出个账本虚影：“三月初八支银五十两购砒霜——这账记得倒是清楚，就是没写清楚砒霜是毒耗子还是毒人。”
灰衣人盯着凭空出现的账本，突然尿湿了裤子。马迹用剑尖挑起他腰间玉佩，磁石腰牌突然嗡嗡作响：“这玉佩上的磁粉，和兵部上月失窃的…”
"将军明鉴！"灰衣人突然掏出个磁石哨子塞进嘴里，还没吹响就被方媛媛的磁石腰带扣吸走了牙齿。
"现在招供算工伤。"方媛媛把儿子塞给奶娘，指尖在磁石算盘上拨得噼啪响，"要是等我查出你相好的脂粉钱来源…"她突然用算盘珠拼出个"斩"字，“听说慈云寺后山缺个守墓的？”
灰衣人哆嗦着指向东南：“是、是镇国公夫人！她说老夫人死了就能吞掉马家…”
"叮！"系统突然弹出个放烟花特效，“触发’隔空查账’功能！正在扫描镇国公夫人私库——发现赃款三万两，私藏兵符半块，还有…咦？将军年少时的开裆裤？”
马迹的耳尖瞬间红透，银算盘扣突然弹出三枚铜钱，精准打灭了两盏烛火。方媛媛憋着笑戳系统界面：“这开裆裤能折算多少银子？”
"夫人！"管家突然抱着个磁石匣子冲进来，“慈云寺送来个贺礼，说是给小公子的长命锁！”
方媛媛用磁石钥匙打开匣盖，突然被金光晃了眼——纯金长命锁上镶着八十一颗磁石珠，每颗珠子都刻着"佛"字。系统突然警报狂响：“检测到磁石辐射超标！建议兑换成等值黄金！”
"当家的。"方媛媛突然娇滴滴扯马迹衣袖，“你说咱们儿子戴着这锁，会不会变成金蝉子转世？”
马迹剑眉微挑，磁石腰带突然飞出银链缠住长命锁：“为夫觉得，这锁链长度正好够拴住某些秃驴的脖子。”
当夜三更，方媛媛裹着狐裘蹲在慈云寺屋顶，看着马迹用磁石算盘吸开住持禅房的铜锁。屋里整箱的金元宝映着月光，最上头还摆着本《春宫秘戏图》。
"好个六根清净！"方媛媛用磁石笔在墙上题字，“贪银三万两，私藏兵符半块，另购春宫图十八套——记好了，这都是要算利息的。”
住持惊醒时，正对上一柄悬在鼻尖的银算盘。马迹倚在窗边把玩磁石佛珠：“大师可知，磁石遇火会爆？”
"将军饶命！"住持扑向床底暗格，“这些银子都是镇国公夫人寄存的！她说等老夫人…”
"等老夫人死了，就把私吞的军饷转到这里？"方媛媛从梁上翻下来，磁石裙摆扫落满室经幡，“劳烦大师写个收据，就说这三万两是给马家小公子的满月礼。”
次日清晨，镇国公夫人看着堆满前院的"贺礼"，手中茶盏摔得粉碎。方媛媛抱着儿子坐在磁石轿辇上，轿帘上金线绣的算盘珠正拼成"多谢厚赠"。
"姐姐这是何意？"镇国公夫人强装镇定，鬓间金步摇晃得厉害，“我何时给叛将之子送过…”
"夫人慎言！"方媛媛突然掏出磁石账簿，"按《大胤礼部章程》，贺礼超百两需缴契税。您这三万两的礼单…"她突然把账簿摔在石阶上，“连买春宫图的支出都记在’佛前灯油’项下，真是菩萨心肠啊！”
围观的百姓哄笑起来，有人突然喊道：“听说慈云寺的送子观音特别灵验！”
"可不是嘛！"方媛媛掀开轿帘，露出磁石摇篮里咯咯笑的儿子，"送子观音都改行当账房先生了——"她指尖轻弹，磁石珠突然组成个"贪"字，“就是这送的金子有点烫手。”
突然有个小厮跌跌撞撞跑来：“不好了！老夫人悬梁了！”
方媛媛与马迹对视一眼，磁石轿辇突然转向镇国公府。还没进门就听见老夫人哭天抢地：“我这老骨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！连孙儿的满月礼都要被…”
"婆婆别急！"方媛媛提着磁石算盘冲进去，"您要真想死，先把这些年克扣的军饷吐出来——"她突然掏出叠借据，“按复利计算，您上吊的白绫钱还得倒找我三百两！”
老夫人抓着白绫的手僵在半空，系统突然弹出提示：“触发’遗产预支’功能！正在扫描老夫人私产——发现城北磁铁矿脉地契三张，建议兑换成抚养费！”
马迹的银链突然缠住房梁：“母亲既喜欢悬梁，不如把地契系在脖子上？”
当夜，方媛媛蹲在库房清点地契，磁石算盘突然发出蜂鸣。她举起地契对着月光细看，磁粉在契纸上显出北狄狼头图腾。
"当家的！"方媛媛踹开书房门，"你娘居然把磁铁矿卖给北狄…"话没说完就被马迹按在磁石屏风上，他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磁石锁扣：“夫人可知，磁石相吸时…”
"吸你个头！"方媛媛掏出磁石矿样砸他胸口，“这矿脉的磁粉纯度比军械司的高三成！你娘拿它换了北狄战马的蹄铁配方！”
马迹突然撕开她腰间锦囊，磁石粉洒在案上竟显出幅地图：“难怪北狄骑兵近年势如破竹…”
"报——！"亲兵突然破窗而入，“北境急报！盐引案牵扯出磁石走私，永庆帝要将军即刻…”
方媛媛突然掏出磁石官印按在急报上："急什么？本夫人还没计提’加班费’呢！"她转身揪住马迹衣领，“这次查案我要三成抽成，还要兵部磁石调配权！”
"成交。"马迹突然将她打横抱起，“不过夫人得先预付点’定金’…”
磁石屏风轰然倒塌时，系统突然弹出个撒花特效：“恭喜宿主解锁’磁石矿脉经营权’，奖励’吸金大法’体验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