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小飞吓得转身就跑。这一幕让郝飞英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黄漫雪意识到自己说话过激,连忙捂住嘴:“哎呀,我说话不经过大脑,忘了我们本是一家人。”
郝飞英叹了口气:“看来你的刚烈是伪装不住的,最终还是露出了你那刚强的本色。”
黄漫雪稍显慌张,急忙解释:“我其实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反正我更坚定。”郝飞英话音刚落,便搂住了黄漫雪的腰身,在她发出惊呼的瞬间,他俯下头,吻住了她的红唇。
在那一刻,他内心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——
确实,是甜的。
黄漫雪的温柔,只伪装了三天。第四天的时候,她便坐在板凳上,嘴里嗑着瓜子,与胡小飞骂道:“人家攻你面门,你不会掏裆啊?利用好你的矮小,你咋就不明白?就你这样,去护镖以后,第一个死的就是你!”郝飞英正在屋里磨墨,他觉得黄漫雪骂得有理。胡小飞委屈道:“家主你总骂我……”“叫什么家主!”黄漫雪一耳光抽在了胡小飞的脸上,没好气道:“叫嫂子!贱骨头,咋就改不了口!”郝飞英正在屋里写字,他觉得黄漫雪骂得有理。那胡小飞唯唯是诺地逃了出去,不多久南宫无双便来了。他见着黄漫雪,恭敬道:“师母,今年想去童生试……想来借点盘缠。”“试什么试,师母有的是钱,你还考什么秀才?纳粟入监不方便么?让你考到三十岁,考不上再帮黄家做生意,木头脑袋!”“多谢师母。”郝飞英正在屋里翻纸,他觉得黄漫雪骂得有理。此时黄漫雪站起身,她伸了个懒腰,与郝飞英问道:“飞英,你要考功名么?我听闻袁健治要走,你若是考上了,我动用些能力,让你在本地做官。”郝飞英摇摇头:“如今做官也难为民做主,倒不如不做。”“那你想过要做什么吗……”黄漫雪来到郝飞英身边,她轻声道,“反正黄家都听你的,不如与我一起做事。”“随意。”
“那我去跟爹爹说,他想必也会同意。”“随意。”“那今晚便与他一起吃饭,你想吃些什么,我去让厨房安排。”“随意。”黄漫雪嗔道:“这也随意那也随意,你莫不是在敷衍我?”“我要出门,拿十两银子给我,现在我不想见到你。”“为什么不想见到我?”郝飞英站起身,冷声道:“因为一瞧见你的朱唇,便想吻你。”“讨厌……”黄漫雪红了脸,她羞道:“昨天还偷偷找我,抱着我吻了我半个时辰,今天早晨我一找你,你又吻我半个时辰,你就不腻么?每天见到我就想吻我,我都觉得羞。”郝飞英不耐烦道:“腻什么?你这样美若天仙,我怎么会腻?以后再与我说这些话,就滚回你的黄家去,听了心烦!”“哎呀我不说就是,我哪有美得那么夸张……”黄漫雪连忙拿出会票,“给你二十两,不够花就报黄家的名头赊账。”“成。”郝飞英接过会票,随后用手指戳着黄漫雪的额头,冰冷道:“以后,不准在我面前说你不美。”“都听你的。”郝飞英出了门,而黄漫雪趁他出去,偷偷去床边拿起他昨日穿的衣服,小心地放在鼻子前嗅了嗅。
她紧紧抱着那件衣物,愉悦地笑着,声音如银铃般清脆。
在茶汤馆内,郝飞英的到来总是带着一份特别的目的。这次,他将一张会票拍在柜台上,声音响亮:“我半个月后要结婚了,邀请大家一起来喝茶,吃饭。”
掌柜的满是好奇:“英爷,您怎么每天都来这儿大方一番?现在整个云城上下都知道您即将成婚,我想连麦城的人也听说了。”
“你就按我说的办。”郝飞英简洁回应。
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,郝飞英离开茶汤馆,返回了家中。刚一进门,就看到黄漫雪正在练习武功。她看见他回来,惊讶地问: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想你了,所以回来了。”郝飞英的话简单而直接。
“我正在练武呢……”黄漫雪还想继续她的练习。
“不许练了。”郝飞英走上前,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,眼神真挚,“陪陪我。”
黄漫雪既感到开心又有些害羞,她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胸口,声音细软:“你这是想干嘛?”
“你心里明白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。
话未落音,郝飞英便俯下头,吻住了黄漫雪。在那一刻,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,只剩下他们两颗紧密相连的心。
凌晨的寂静被一声轻叹打破,黄漫雪依偎在郝飞英的怀中,空气中弥漫着即将成亲的甜蜜与紧张。郝飞英紧紧地抱着她,低声呢喃:“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。”
黄漫雪用她那柔和的声音回应:“我需要回黄家准备,换上嫁衣,涂上喜庆的红妆。等你驾着轿来接我,我们很快就能再次相见。”
郝飞英的心中却满是不舍:“我不想这样,即使是短短几个时辰不见你,我都觉得难以承受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想法?”黄漫雪柔声询问。
郝飞英眼中闪过一抹渴望:“就让我们再亲吻片刻。”
黄漫雪轻笑着嗔怪:“你每次都说只是片刻,结果却总是远远超出。”
郝飞英轻吻着黄漫雪的手,声音中满是深情:“今晚……我们就正式成为夫妻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黄漫雪羞涩地应声,她的心跳随着他的话语而加速。
“从此以后,我可以整夜抱着你,每个夜晚都不再分离……”郝飞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承诺。
“嗯……”黄漫雪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。
“从今以后,我可以称你为我的娘子,而你可以叫我夫君……”郝飞英温柔地说着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爱意和期盼。
“嗯……”黄漫雪的回应中满是幸福和甜蜜,两人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,预感着未来生活的美好与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