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傀在鬼宅中正是基于这样的原理。”阴阳先生解释道:“它们虽然具有一定的活动时间,但平时大多处于休眠状态。就像是它们体内的能源只够它们活动二十四小时,因此在平常时它们并不会展现活动。只有在特定情况下——当有人触犯了它们的仇恨区域时,它们才会发动攻击。而这个仇恨区并非由物品触发,而是由特定身份触发。简单来说,仅有四魂九魄的人才能激发它们的攻击,所以只有当拥有四魂的人进入时,它们才会全力攻击,试图杀害这个人。对普通人来说,即使是将鬼宅拆除,纸傀也不会有任何反应。”
“这……”我感到震惊,从未想到纸傀的工作机制竟是如此。
“如果我的解释让你觉得难以理解,那我换一个方式表达。”阴阳先生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:“可以把纸傀看作是守城门的NPC,普通人就像是普通的玩家,它们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反应。但是,如果一个人拥有四魂,那他就相当于是‘红名玩家’,一旦尝试进入‘城门’,纸傀就会立刻将其击杀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普通人不会遭到攻击……”我突然想到了张家的阿坤,他曾被纸傀攻击到濒临死亡的地步,“那么阿坤也拥有四魂吗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阴阳先生点头确认:“你爷爷布下摄魂阵的真正目的,是为了给那栋宅子营造一种神秘而灵异的氛围,以此阻止普通人进入,避免无关人员被流浪汉等占据。等到纸傀真正需要出动时,那些无意中进入的人就不会受到波及。至于你提到的猴子鬼魂,那根本不可能存在。”
“难道L也在误导我?”我感到困惑,环视阴阳先生和谢玉辉,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,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。
“L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个谜,他的真正目的同样难以捉摸。”谢玉辉沉思道,“他所声称的‘保护汪海’可能只是表象,隐藏着更深的意图。”
“如果L这样告诉你,很可能是在掩盖某些事实。”阴阳先生沉声说道:“思考一下,你能否揭开这层迷雾?”
“掩盖……”我心中一动,灵感突现:“对了,我在鬼宅里遇到了一个透明的,对我而言无形的存在。这个存在推动了我两次——一次引领我找到汪海,一次帮助我逃离鬼宅。当我询问L关于这个存在时,他告诉我那是猴子的鬼魂!”
“透明的存在……”阴阳先生摸着下巴,眉头紧锁:“那里的磁场极其混乱,几乎不可能有鬼魂出现。而且,我从未听说过鬼宅内存在这样的透明实体……”
“所以L将普通人从鬼宅中走出的原因归咎于猴子的鬼魂,是想让你觉得那个透明的存在是个友好的实体,对吗?”谢玉辉追问:“你说那个存在出现了两次,你考虑过吗,它的出现可能并非为了帮助你,而是有其他目的?”
“我不认为它是在害我。”我思索着回答:“两次它的出现都未使我陷入危险。而且我还曾与它共处在汪海的房间中很长时间。如果它有意害我,当时有无数机会,毕竟我根本看不见它。”
“你和它一起待在汪海的房间?”阴阳先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这更加荒谬。汪海的房间的磁场是最为强烈的,即使有鬼魂能够进入鬼宅,也不可能进入那个房间。那个房间几乎处于异次元空间,普通人无法找到,普通的鬼魂更是无法进入那里!”
“对了,他还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字!”我边说边用茶水在石桌上模仿着写下那个字:“他在灰尘中写下了这个字符,‘尐’。”
“‘尐’?”阴阳先生凝视着那个字,眉头紧皱:“这究竟代表着什么呢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我坦诚道:“我很少见到这个字。回去后我查了字典,发现‘尐’意味着雌蝉。但我始终无法理解,为何他要给我留下这样一个字。”
“这件事看来比我预期的还要复杂……”阴阳先生微微抬头,似乎在深思,同时揉了揉自己的腰:“我本以为帮你摧毁石县鬼宅会是一件简单的任务,但现在看来,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您能帮我摧毁石县鬼宅?”我惊讶地问:“那何时能够做到?”
“当你拥有足够的力量时。”阴阳先生淡淡地回答:“你应该已经见识到那些纸傀的厉害了吧?”
“的确,即使只是一具,也足以致我于死地。”我刚刚涌起的希望瞬间熄灭:“我连一具都难以对付。”
“你知道那些纸傀是如何来的吗?”阴阳先生察觉到我的失落,轻声笑着问我。
“不清楚。”我急切地追问:“您能告诉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阴阳先生回答道:“那些纸傀,实际上是那个主张献祭汪海的神秘教会成员的灵魂所化!制作纸傀需要将活人的灵魂注入其中。鬼宅中那些作为守护者的纸傀,正是这个教会成员的灵魂所化。”
“他们是殉教者?”我震惊地反问。
“对了,他还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字!”我边说边用茶水在石桌上模仿着写下那个字:“他在灰尘中写下了这个字符,‘尐’。”
“‘尐’?”阴阳先生凝视着那个字,眉头紧皱:“这究竟代表着什么呢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我坦诚道:“我很少见到这个字。回去后我查了字典,发现‘尐’意味着雌蝉。但我始终无法理解,为何他要给我留下这样一个字。”
“这件事看来比我预期的还要复杂……”阴阳先生微微抬头,似乎在深思,同时揉了揉自己的腰:“我本以为帮你摧毁石县鬼宅会是一件简单的任务,但现在看来,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您能帮我摧毁石县鬼宅?”我惊讶地问:“那何时能够做到?”
“当你拥有足够的力量时。”阴阳先生淡淡地回答:“你应该已经见识到那些纸傀的厉害了吧?”
“的确,即使只是一具,也足以致我于死地。”我刚刚涌起的希望瞬间熄灭:“我连一具都难以对付。”
“你知道那些纸傀是如何来的吗?”阴阳先生察觉到我的失落,轻声笑着问我。
“不清楚。”我急切地追问:“您能告诉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阴阳先生回答道:“那些纸傀,实际上是那个主张献祭汪海的神秘教会成员的灵魂所化!制作纸傀需要将活人的灵魂注入其中。鬼宅中那些作为守护者的纸傀,正是这个教会成员的灵魂所化。”
“他们是殉教者?”我震惊地反问。
“确实,那些殉教者……”阴阳先生沉声说道,“我怀疑,汪海的祭献并非仅仅使张双羽受益。那个教会,他们肯定获得了某种深藏不露的利益。为了保障仪式的顺利进行,他们竟然毫不犹豫地将众多教徒活活转化为纸傀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依我所掌握的资料,最初的殉教者共有七十二人,包括七十名普通教徒和两名主教。”
“七十二人!”听到这个数字,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对付一个纸傀就已是我力所难及,更别提这么多了。
阴阳先生微微叹息:“但现在,他们的数量已大不如前。”他慢慢地说:“那晚,你在我旅馆中的时候,石县遍地都是搜寻你踪迹的纸傀。幸好,一位强大的术士出手,几乎将他们全部铲除。”
“我知道!”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夜的情景——流星般的火雨,无数纸傀化为灰烬。那一幕,是我此生从未见过的壮观场面。
阴阳先生眼中闪烁着敬仰和向往:“那场离天火,烧毁了五六十个纸傀。据估计,如今鬼宅中的纸傀数量不会超过二十。”他沉吟着,“如此强大的力量,我从未见过。那位术士的实力,实在是难以想象。”
我好奇地问他:“那个人,你见过吗?你认为,和我爷爷相比,谁更强呢?”
阴阳先生苦笑一声,倒了杯茶一饮而尽:“我见过她……是一位姑娘。她的力量究竟有多大,我无法判断,就如同你爷爷的力量一样高深莫测。我只知道,他们俩都是我难以企及的存在……”
“姑娘?”我的眉头紧锁,感到难以置信。如果阴阳先生描述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人,似乎从西方传说中走出的伟大魔导师,我或许还能接受。但他说是一个姑娘?难以想象,一个如此年轻之人,怎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!
阴阳先生唏嘘地说:“对,虽然我没看清她的面容,但我敢肯定,她非常年轻,和你年纪相仿。对我来说,那些纸傀虽然难缠,但我能同时应对五六个。然而,那两位主教的力量,我却无法估量。我或许能与其中一位僵持不下,但若是两位同时出手,我无疑会被秒杀。”
我闻言,心中不免有些沉重:“这么说来……”无论是二十个还是七十个普通的纸人,对我而言,都是无法克服的挑战,区别并不大。
阴阳先生劝慰道:“不必太过灰心。我一直在思考,如果那个姑娘能帮助你,毁掉鬼宅对她来说轻而易举。你真的不知道那个姑娘是谁吗?既然她出手相助,定然与你有所关联。我觉得,她帮助你摧毁鬼宅的可能性极大。”
我摇头:“我实在想不出,我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。”
阴阳先生无奈地摇摇头:“那确实麻烦了。要想摧毁鬼宅,除非再寻找一个实力超过我的高手,否则对抗那些纸傀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我该上哪去寻找高手呢……”我苦笑着说,心中充满了无助:“连自己的安全都难以保障。”
阴阳先生语气坚定:“你的爷爷不会让你独自面对这场灾难的。虽然他已经离世,但我相信他必定已经为你制定了应对之策。他绝不会让你轻易落入那些纸傀的手中。”
我只能苦笑回应:“但愿如此吧!我只希望能够摧毁鬼宅,消除这个祸患,再过上平静的日子。”
阴阳先生继续道:“关于纸傀的封印,其实有一定的规律。由于纸傀的存在时间是有限的,普通纸傀能够维持得更久一些。但那两个主教转化的纸傀,我不确定他们究竟采用了何种手法制成,但他们肯定比普通纸傀更为强大。因为他们的灵魂力量远超一般教徒。不过,实力与存在时间是成反比的——他们越强大,存在的时间就越短。”他稍作停顿,眼神变得严肃:“但别以为你可以逃到天涯海角去拖延时间,直到他们消亡。我虽然无法确切知道他们的实力,但他们追杀你绝对不在话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