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：股权激励

方媛媛扶着九个月孕肚瘫在紫檀木贵妃榻上，看着系统面板上跳动的"反收购进度条"，突然觉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在模仿现金流量表——左踢是经营活动现金流，右踹是投资活动现金流，正中一脚准是筹资活动里借高利贷了。
"夫人再盯着肚子看，为夫要吃味了。"马迹单手托着鎏金果盘斜倚过来，银算盘扣硌得方媛媛腰间软肉发痒，“岭南新贡的荔枝，夫人要不要尝尝…”
"尝你个头！"方媛媛拍开他递到唇边的果肉，"户部那帮老东西把江南私铸钱币记成’海外贸易收入’，这破系统居然还让我给他们培训《国际会计准则》！"她突然扶着肚皮倒抽冷气，“小崽子在抗议了——这踹的是商誉减值的节奏啊！”
马迹的指尖刚触到圆滚滚的孕肚，突然被肚皮下凸起的形状惊得挑眉。方媛媛低头一看，好家伙，龙凤胎硬是用小脚丫在肚皮上顶出个完整的股权激励模型！
"叮！触发’员工持股计划’支线任务。"系统机械音炸得方媛媛太阳穴直跳，“请宿主在明日朝会揭露江南钱币造假，奖励：'期权池’预分配功能。”
方媛媛盯着突然浮现在江南地图上的半透明账本，发现私铸的铜钱都刻着"永不加赋"的反面，正面赫然是"如朕亲临"四个篆字。好家伙，这老皇帝把货币发行做成了表外融资！
次日太和殿，方媛媛挺着临盆在即的孕肚往蟠龙柱上一靠，八丈长的《海外贸易利润表》哗啦啦展开。满朝文武看着"珊瑚虫养殖费"“贝壳抛光损耗费”，笏板抖得比江南银库的算盘珠还响。
"陛下上月说海外贸易净赚三百万两，可市舶司存档的珍珠采购价…"她弹了弹金算盘珠，“怎么和城北豆腐坊的黄豆一个价？”
老皇帝手里的和田玉扳指咔嚓碎成齑粉。户部尚书刚想溜，突然看见方媛媛从襦裙下掏出个青铜秤砣：“大人要不要称称，您贪墨的良心还剩几钱？”
"妖言惑众！"御史中丞梗着脖子蹦出来，“牝鸡…”
"鸡你太美！"方媛媛甩出本《御史台灰色收入明细》，“您去年收的’风闻言事保护费’按年化利率计算，现在该退苦主五千两——需要我帮您算算复利吗？”
马迹适时递上青玉匣：“昨夜从中丞府暗格搜出的《弹劾报价单》，与上月御史奏折完全吻合。”
皇帝突然抚掌大笑，浑浊眼珠死盯着方媛媛快要坠地的孕肚：“马夫人这般能耐，不如来教教朕怎么做股权激励？”
方媛媛突然感觉腹中绞痛，系统红光疯狂闪烁：【警告！检测到龙嗣期权池异常稀释】她摸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肚子，发现皇帝头顶的账本正在篡改行权价格。
"陛下可知限制性股票要计提管理费用？"她突然将金算盘砸在龙案上，“您这’御前侍卫持股计划’的等待期，敢不敢让大理寺重新审计？”
满殿死寂中，方媛媛突然听到肚子里传来敲计算器的声响。马迹揽住她后腰的手骤然收紧，银算盘扣弹出三枚铜钱，精准打中皇帝正要摸向龙椅暗格的右手。
"爱卿这是何意？"老皇帝皮笑肉不笑地甩着红肿的手腕。
"回陛下，臣在教孩子们《股份支付准则》。"马迹指尖抚过方媛媛的孕肚，“您碰的可是臣的’以权益结算’。”
退朝时，方媛媛看着新赐的"持筹握算"牌匾直翻白眼：“这老头越来越会糊弄，上回至少还是檀木的…”
话音未落，系统突然弹出提示：【皇帝启动’股权代持’，触发’影子股东’危机】
是夜，将军府地窖烛火通明。方媛媛盯着《御赐姻缘或有事项备查簿》上新浮现的条款，突然笑出声：“这老狐狸居然把咱们孩子记成’员工持股平台’？”
马迹正在研磨朱砂的手顿了顿：“怎么说？”
"若诞下皇孙，要作为股权激励工具人装入皇室集团。"她弹了弹泛黄的纸页，“这操作比户部高明多了——居然用传国玉玺做对赌协议！”
突然，肚子里传来剧烈的胎动。方媛媛摸着此起彼伏的小鼓包，发现孩子们在肚皮上顶出个完美的期权池结构图。马迹掌心贴上去的刹那，银算盘扣突然发出清脆的"咔嗒"声。
"夫人有没有觉得…"男人喉结微动，“孩子们在搭建ESOP信托？”
方媛媛刚要反驳，系统红光再次闪烁：【检测到龙嗣表决权委托风险，请立即进行控制测试】她盯着突然出现在肚皮上的半透明股东会决议，发现"祥瑞项目"的特别表决权正被皇帝秘密收购。
"将军，咱们得给孩子们做并表测试了。"她突然抓起朱笔在《御赐姻缘备查簿》上画了张一致行动人协议，“看见没？皇帝这是要把咱们孩子做成表决权差异安排！”
马迹突然将人打横抱起：“夫人该睡了，明日还要教陛下什么叫’金色降落伞’。”
五更天，皇宫角楼传来打算盘声。当方媛媛发现皇帝在漠北私设钱庄时，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踹出个"毒丸计划"的节奏。她摸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孕肚，在晨光熹微中露出了注册会计师特有的危险微笑——是时候教古人什么叫"白衣骑士"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