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：货币战争

"夫人！北狄使团带着《货币贬值抗议书》杀到城门口了！"管家捧着碎成八瓣的算盘冲进书房时，方媛媛正用金丝楠木算盘教胎宝宝做复式记账法。
孕肚突然鼓起个"汇率波动"的图案，她随手把《外汇管理条例》垫在腰后：“慌什么？让他们去户部门口排号，记得收五十两白银的投诉受理费。”
马迹从沙盘前抬头，银甲上还沾着西域黄沙：“北狄可汗扬言要拿真金白银砸开大梁国门。”
"巧了不是？"方媛媛翻开《贵金属储备报告》，“上个月让绣娘在战旗上绣二维码，正好派上用场。”
话音未落，朱雀大街突然传来铜钱雨落地的脆响。方媛媛推开雕花窗，只见漫天飞舞的北狄铜钱砸得百姓抱头鼠窜——每枚钱币都比大梁制钱轻三铢。
"叮！触发货币战争任务，奖励’跨境结算实时汇率’技能。"系统提示音混着算珠声响起，“特别提示：三刻钟后西市将现挤兑风潮。”
方媛媛抄起特制的孕妇算盘腰带，翡翠珠子随着孕肚起伏叮当作响：“将军可敢陪我去会会这群金融恐怖分子？”
马迹的银算盘扣闪过寒光，玄色披风扫过门槛时卷起满桌账册。将军府马车在钱雨里横冲直撞，车辕上绑的《反洗钱公告》被北狄铜钱砸得啪啪作响。
西市钱庄果然乱作一团。百姓们举着大梁银票往柜台里塞，几个胡商正用麻袋装运铜钱。方媛媛踩着满地钱币进场时，恰好听见北狄使臣在二楼狂笑：“大梁钱币就要变废纸啦！”
"废你个头！"她甩出算盘砸向二楼栏杆，翡翠算珠精准打翻使臣面前的酒壶，“拿掺铅的铜钱搞货币倾销？这招在《汇率操纵指南》里都排不上号。”
人群突然寂静。卖炊饼的老汉颤巍巍举起钱币：“夫人，这些北狄钱确实比咱们的轻…”
"轻就对了！"方媛媛突然掀开马车暗格，露出满箱《钱币成分检测报告》，“大梁制钱含铜七成，北狄钱含铅五成——诸位要不要试试哪个更抗砸？”
说着抓起两枚钱币砸向石阶。北狄钱应声裂成两半，露出里头黑乎乎的铅芯。人群爆发出嘘声，几个胡商悄悄往后门挪。
"想跑？"马迹的银算盘扣突然弹出，将人钉在门板上，“夫人昨日就通知各州府启用新式戥子，专称钱币重量——诸位这半个月运进来的掺铅钱，够判三百回斩立决了。”
方媛媛摸着孕肚微笑：“顺便提醒，你们存在大梁钱庄的保证金，按合同该扣三成手续费…”
北狄使臣突然掀翻桌子：“妖妇！你们大梁战马吃的草料都是我们北狄…”
"上个月就换成期货合约了。"她掏出盖着二十八枚官印的《战略物资套保协议》，“顺便说，贵国抵押的十万头羊，按合同规定昨日已交割到大梁边境——感谢老铁送来的烤全羊！”
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方媛媛抬头看见个戴狼皮帽的老者气得直捶栏杆，孕肚突然泛起金光——好家伙，这位北狄国师腰间居然别着大梁钱庄的VIP金卡！
"国师大人昨夜在怡红院花的三千两，记得用足金结算哦。"她晃了晃从系统调取的消费记录，“毕竟您签的《外汇使用保证书》里写着呢…”
马迹突然揽着她旋身避开暗箭。三枚淬毒的北狄铜钱钉入立柱，方媛媛反手甩出算盘，翡翠珠子在二楼围栏上砸出"做空失败"四个大字。
"玩阴的？"她摸出个鎏金喇叭，“诸位抬头看，你们国师在怡红院签的欠条正在天上飞呢！”
众人仰头望去，将军府新训的信鹰正在空中排成"信用破产"的阵型。每只鹰爪都抓着国师画押的欠条，最大那张写着"抵押北狄王室祖坟土地使用权"。
五城兵马司的铜锣突然敲出摩斯密码。方媛媛侧耳细听，孕肚突然鼓起波浪纹：“宝宝说，黑市有北狄人在抛售大梁国债！”
马迹的银算盘扣嗡嗡震动，两人同时望向皇宫方向。暮色中隐约可见十二盏孔明灯升空，灯面绘着的竟是户部大印。
"陛下急召！"传旨太监跑丢了一只官靴，“北狄使团告御状，说夫人操纵汇率…”
方媛媛把《国际货币基金公约》拍在太监怀里：“劳烦公公把这个垫在奏折下头，能防陛下拍桌子手疼。”
紫宸殿内灯火通明。方媛媛扶着腰刚迈过门槛，就看见北狄国师正抱着玉柱哭嚎：“陛下！此妖妇用巫术让我国钱币生锈！”
"生锈的是你们良心。"她掏出个琉璃瓶，“需要本夫人用王水帮国师洗洗眼吗？”
龙椅上的永庆帝突然咳嗽：“方氏，北狄可汗说要与你当庭对赌。”
"赌注是幽云十六州？"方媛媛眼睛发亮，“麻烦陛下准备《产权转让协议》，要带防伪水印的那种。”
北狄国师突然甩出个镶满宝石的算盘：“就比谁能用十文钱赚到千金！时限三炷香！”
"跟注册会计师比资本运作？"她解下孕妇算盘腰带，“麻烦点个香炉计时——记得用海南沉香，我崽子闻不得劣质香。”
三炷青烟袅袅升起。方媛媛拎着十文钱逛到御膳房，用五文钱买通太监拿到《宫廷宴席采购单》，剩下五文钱全买了白糖。马迹帮她支起铜锅熬糖浆时，孕肚突然顶出个"杠杆原理"的图案。
"夫人要制冰糖？"北狄国师举着刚倒卖御赐玉佩赚的百两银票嗤笑。
"错，是造泡沫。"方媛媛将糖浆拉丝缠在竹签上，“劳烦将军让玄甲军绕着皇城跑三圈，记得喊’陛下钦点祥瑞’。”
当第一支晶莹剔透的"冰糖祥云"出现在西市，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疯了。方媛媛蹲在宫墙上啃着糖葫芦，看各国使臣为抢购祥瑞打破头。北狄国师刚倒卖完第三批御赐瓷瓶，转头发现自己的十文钱已经变成——欠条。
"时间到！"方媛媛抖开《资产损益表》，“国师现在倒欠大梁国库三千两，按日息三分利…”
"妖术！这是妖术！"国师突然扯开衣襟露出满身符咒，“请陛下将此妖妇…”
马迹的银算盘扣突然缠上他脖颈：“国师身上贴着大梁钱庄的催款符，倒是别致。”
翌日清晨，幽云十六州的舆图刚送进将军府，边关急报又至。方媛媛盯着信使背上的《特别国债发行书》，孕肚突然顶出个"金融危机"的凸起。
"北狄王室宣布破产？"她摸着胎动摇头，“这才哪到哪，我们宝宝还没开始讲《次级贷危机》胎教呢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