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的海风裹着咸腥味钻进楼道,陆深拎着外卖箱站在304室门前,电子表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。老式筒子楼的声控灯突然熄灭,黑暗中传来铁锈味的血腥气。 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光束扫过门缝下蜿蜒的暗红色液体。食指关节在防盗门边缘蹭过,尚未凝固的血迹在指腹晕开黏腻的触感。二十三个月刑警队长的肌肉记忆瞬间苏醒,后撤步的同时反手抽出外卖箱里的伸缩警棍——这是老搭档沈言去年送的生日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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